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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妙普蓮見證母親往生佛國 始知靈性真實存在

印心佛法禪修見證

覺妙普蓮出生於台南一個三代同堂的家庭,爺爺早逝,奶奶非常嚴厲,父親的元配因難以忍受,離家出走,留下父親和女兒,父親無奈之下把女兒送人。經過10多年,法律上不再認定再婚是重婚時,父親才與普蓮的母親結婚,並生下她與弟弟。

雖然父母都疼愛普蓮,在家裡她就像小霸王一樣,但充滿威嚴的奶奶卻在她心中留下陰影。「奶奶每次對媽媽不好,我就幫媽媽出頭。」

加入禪學社後,普蓮也想去禪修會館正式上課,當時新竹還沒有禪修會館,要到台中去上入門的初修課程。普蓮因為身體不好,很怕坐車,一聞到汽油味就想吐,且到了台中還要搭計程車才能到,對普蓮來說要下很大的決心,但她為了考上研究所,便勇往直前。

第一次去台中上課遲到了,進到道場時大家已經在禪定,她便趕緊開始打坐。雖然不知道大家正在學哪個脈輪,但莫名地她的兩腎非常痛,仿佛「有人揪著我的腎那樣」,下課後她詢問師兄姐,才知道當天教的脈輪就是兩腎!

禪定中清淨的佛光讓兩腎得到生命力,此後普蓮的健康獲得極大改善。順利考上研究所後,由於是她第一次選擇自己的人生,出於一種浪漫情懷,她想要先工作和旅遊,以增廣閱歷,才能真正讀好人類學。沒想到所長聽了很生氣,「既然你兩年後才要來讀,為什麼不兩年後再來考?考上卻不來讀,就會占住一個名額。」

普蓮聽了,原本想休學兩年,妥協只休學一年。這一年,她先去中研院當助理打工存錢,打算半年後去「環遊世界」。後來,普蓮沒有去環遊世界,而選擇在禪門專職,因為她見證了母親往生清淨光明佛國的殊勝。

在她研究所畢業前夕,母親罹癌。在母親往生的床前,她閉上眼睛心中祝禱:「師父,如果您以前所說的都是真的(普蓮笑自己,當時不懂何謂修行,以為只是上課,連靈性是什麼都不知道),麻煩您,請觀世音菩薩、諸佛菩薩接引媽媽到西方極樂…」

就在這時,忽然師父法身出現在她面前右手處,母親在正前方,她和師父、母親一起,像搭乘極速電梯一般,從原本很暗的地方,直上雲霄,到達一個充滿金光的所在,身周都被溫暖的金光包圍,而原本已經年邁的母親,此時綁著兩根馬尾,歡欣雀躍猶如少女!

少女的媽媽好像沒看到她似地,雙手結金剛蓮花印,不斷向妙天師父頂禮,口中一連疊聲感恩師父:「師父,我好快樂!好快樂啊!謝謝師父!謝謝師父!」而一旁的她聽到時,心中也大喊說:「有這麼好的地方,我也不要回去!」就在此時,心念一動,普蓮又回到人間的家中。

見證過佛國的美好,普蓮才知道修行是在修靈性的清淨;以前雖然上課學禪坐,卻不知道靈性的存在,也不知道靈性才是主人,是真正的自己。她心中對母親說,「我們只是短暫分離,接下來這一生我要把自己奉獻出來,直到人生最後一分鐘,我會好好修行,與師父同心同行同證道。」

文/謝璦竹

本文摘錄自禪天下雜誌no228期《禪修圓滿生活》

追隨自性的呼喚 龍昭蓉轉病苦為豐收

禪修見證

釋迦牟尼佛救世基金會基隆禪宗印心會館負責人龍昭蓉自小體弱多病,國中就莫名得了憂鬱症,32歲時又椎間盤突出,不能彎腰、不能躺著睡覺,且因壓迫腳神經,舉步維艱。家人常常帶她四處求神問卜,道士、僧人見了她都說:「這個孩子只有出家修行才活得下去。」

龍昭蓉自述,19歲時曾去九華山朝山,「不是走上去,是一跪一拜上山去的。」她坦言,自己心中不是沒想過修行,但當時的修行只有剃頭出家一途,令她無法接受。那年代很少有人聽聞憂鬱症,但龍昭蓉憂鬱症嚴重時,甚至曾莫名想要衝出去撞車,身心飽受煎熬。

有人是皮膚過敏,或對食物過敏,龍昭蓉則是對環境磁場過敏,因此不管是求學期間,還是後來上班,對一般人來說最正常不過的事,對她卻是處處艱難,上學時常請病假,工作後更曾整整一年待在家裡無法上班。「我的個性原本很活潑開朗,但心裡總有一股很深沉的憂鬱,彷彿累世以來,就有一個解不開的結。」

面對這種無相上的干擾,龍昭蓉用盡全力與其對抗,「每天都要不停地與自己拔河」,讓她身心俱疲,十分絕望。

「我開始在心裡求觀世音菩薩救我,大約3個月後,就真的應驗了。」那是2003年,一次在台北內湖的大湖公園,忽然有位師姐遞給她一張文宣,上面寫著「禪修的力量」5個大字,她伸手接下時,忽然感覺從頭到腳被電到一般,當下便明白什麼是「菩薩法身遍諸法界」,她心知,這裡就是她尋尋覓覓的歸處。

到了道場開放時間,她便迫不及待地依址前往,並當場報名禪修課。第一堂課後,隔天是週六,她又去佛堂,並告訴東湖觀音佛堂負責人覺妙心蓮,她將要回彰化參加家人為她安排的法會,心蓮一聽,便說要恭請觀世音菩薩法身為她加持。

心蓮讓她跪在佛堂中央,只聽到「鏘…鏘…鏘」三聲罄響,在〈六字大明咒〉的佛曲聲中,龍昭蓉忽然進入了虛空,巨大的能量不斷灌進身體,她幾乎跪不住,身體直往後倒,淚水也止不住地一直流。曾參加過無數法會,也拜訪過無數道士、僧人,龍昭蓉卻第一次感受到什麼是「加持力」。

心蓮問她:「妳為什麼來?」

她眼淚直流,卻說不出話,只能搖頭說不知道。

心蓮又問她:「妳為什麼流淚?」

她心中此時已有了答案,但卻不敢說,因為從來沒有這樣想過,這個從內心深處油然冒出的答案,深深震撼了她。

當心蓮問第三次時,她終於說:「我要成佛,我要普度眾生,要幫助別人。」

這時她才明白,原來這就是自性的呼喚,而她的自性一直都在呼喚她,讓她終於找到了靈性回家的路:禪宗第八十五代宗師悟覺妙天師父。

2014年,她45歲時開始專職弘法,基隆也首次開設禪修會館,其後曾一度短暫關閉,龍昭蓉於是準備要去蘇州開店做生意,為了交接基隆的會務,便去見了師父。「我對師父說,到了蘇州,我也會連線上課的。師父卻說,『你不用去上課,你要去成立道場。』」

「師父問我,『你去了嗎?』我正站在師父面前,師父卻這樣問我,自然是別有深意。」當時她已訂好機票,卻當機立斷退了機票,決心重新開設基隆道場。當天她就開始找場地,兩天後非常順利地找到理想地點,在基隆沿田寮河兩岸的金融街樓上,妙天師父並將會館更名為禪宗印心會館。

開設道場必須自負盈虧,若沒有發菩提心,不容易堅持下去。「若不是師父救我,當年恐怕我的身體已經挺不過去,這20多年的生命都是師父所賜,應該用在修行度眾。」2016年,基隆禪宗印心會館成立,屹立至今。

龍昭蓉回憶自己入門禪修的因緣,深感慶幸能聆聽自性的呼喚,追隨成就的上師悟覺妙天師父修行。

「回想起來,反而感謝冤債來討,讓我能入門禪修,發願成就。」龍昭蓉入門以前,幾乎沒有一天過得輕鬆,但在絕境中,卻聽見了自性如暮鼓晨鐘般的如雷呼喚。

文/謝璦竹

本文摘錄自禪天下雜誌no220期《禪修圓滿生活》

覺妙慧蓮捨名利專職弘法 用「傻膽」展現最有價值的專業

禪修見證

仁愛禪修會館負責人覺妙慧蓮,34歲就專職弘法,在她專職以前,就職於工研院,因為表現傑出,曾代表院內赴美國麻省理工學院參與雙方合作的案子,研究的項目便是與當前最夯的ChatGPT相似的對話系統。

身為業界研究先驅,如果她一直在研究機構或業界堅持不懈,在這波人工智慧產業革命中,想必是一號人物。然而,對她來說,這些世間的榮譽都及不上靈性解脫的光榮。

慧蓮初入禪門修行是在大學禪學社,追隨悟覺妙天師父禪修,當時她對大學生活有些適應不良,正苦苦追尋人生的意義,當同在國樂社的學長許意山對她說,從禪定中可以找到人生的意義,她便決定試試。

民國79(1990)年,她大二,全台灣第一個禪學社在清華大學成立,交通大學還沒有,她和學長便跨校加入了清大禪學社。創社之初,甚至沒有社辦,社課的禪定課是借用操場司令台下的柔道室。「柔道社有地墊,方便禪定,但沒有冷氣,也不通風,又熱又吵,且因為練柔道會大量流汗,瀰漫著汗臭味,所以真的很難禪定。」

一開始,慧蓮因為坐不住,很快就離開了,雖然她發現其他人似乎並不受環境惡劣所影響,安之若素。隔年,許意山又告訴她,台北有道場,她在繁重的功課之餘,亦想尋得紓壓的方法,便欣然同往。沒想到這次她一進入道場便感覺很安祥,「那其實只是一間公寓的客廳,但我覺得就像回到靈性的家。」

慧蓮說:「師父早就看到了人心往下沉淪的危機,所以深入校園栽培青年。」悟覺妙天禪師不是像傳統佛教教人出家唸佛,而是引領青年創造偉大和平的大同世界。知道末法時代世道艱難,禪師要大家刻苦耐勞,勇敢堅強,以完美自我惕勵,以博愛普濟群生。

而當有專職弘法的機會時,慧蓮毫不猶豫就投入弘法,而且立志要去開拓尚未有道場的地方。2005年,慧蓮赴父母的故鄉台南開設道場。雖說是父母的故鄉,她其實並不熟,好在成大領袖社已經成立,有許多師兄姐幫忙,把先前短暫成立過的道場重新恢復起來,其後便一直屹立至今。

一心相信師父法語「一行正法人天助」,她和成大領袖社的學生騎著摩托車,滿城找會館場地,記著師父說「要快!」憑的就是一股「傻膽」。

「我是先找會館場地,後來才找自己住的地方,先住在當地師姐的家裡。」

為什麼慧蓮那麼年輕就決定專職弘法呢?「修行要先自我定位,我想要一世成佛。」

慧蓮認為,修行是自己的專業,如果沒有好好修,就不能明瞭生命的真相與自性的祕密,也不能把見證活出來,那就辜負了師父普傳的慈悲佛緣。「這是最有價值的專業。」

一般人以為,年輕時要談感情,中年要衝事業,等到老時再來修行,也不算晚。但慧蓮以為,抱持這種想法的人,往往沒發現自己的觀念僵化,「年輕時比較願意嘗試,等到老時,常自認為什麼都懂了,而不願意接受新觀念,比如養生,只知道要多運動、要吃得健康,並不會想到身心靈是一體的,會彼此影響。」

修行要趁早,否則,福報用完了,才知追悔莫及,那時想快馬加鞭地修,時空環境卻未必允許了。

文/謝璦竹

本文摘錄自禪天下雜誌no218期《禪修圓滿生活》

神道家庭長大 觀音菩薩點化 尋師求法悟正信

禪修見證

位在台灣中心點的南投縣埔里鎮,曾在1999年的921大地震中遭到重創,如今則有一座大梵寺矗立當地,發生過許多救人濟世的奇蹟。信眾如果來寺裡求籤,可以請住持覺妙培蓮解籤,很多人都受惠良多,而她修行的經歷更是特別。

「我出生在埔里,這裡本來因位處台灣中心,四面環山,從來沒有水災,但我3歲時卻發生八七水災,村裡的農作和家畜都被淹没,我家也被沖掉一半。」當時有年輕人在搶救水面上的雞鴨鵝等家畜,就有長者對他們說,「不要冒險搶救了,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一句平淡無奇的話,培蓮聽到卻心中一震。

「如果這些都是身外之物,那麼人除了身體,還有什麼呢?」年幼的培蓮心中起了這個疑惑,她感悟到,原來肉眼可見的一切,都有生滅。就在此天災地變之際,培蓮心中被這個疑惑緊緊糾纏。第3天清晨,她在半夢半醒間,突然見到觀世音菩薩降臨,菩薩用心傳話告訴她:「人住的地方是短暫的,靈性住的地方才是永恆。等妳長大後,要去找一位傳心印的師父,追隨祂修行。」

更特別的是,菩薩還特別交代,這位傳心印的師父,並不是一般的法師。說完,菩薩微笑著慢慢消失了,而神奇的是,培蓮當場接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培蓮出生於一個神道家庭,父親是茅山道士,常常幫人作法。她印象特別深刻的一次,是她大概5、6歲的時候,一位村民的外地親戚來找父親,當時父親的同門師兄也在她家,父親便請師兄升壇作法。

大約半小時後,只見原本已經一週不吃不喝的人,居然開口要水喝,要食物吃,眾人都覺得神奇,她卻注意到旁邊一隻小狗莫名地倒下來,她意識到恐是原本在那人身上不好的東西,因為道術而轉移到小狗身上,讓幼小的她心中很惶恐。「一般法師若沒有修行成就,就沒有淨土,無法安頓靈性,因此作法只是驅趕鬼魂,不能超度他們。」培蓮後來修行後,才了解這個道理。

高中畢業後,她北上台北求職,心中一直沒忘記觀世音菩薩對她的叮嚀,因此一直尋尋覓覓,想要找到能傳心印的師父。各大山頭寺院她都不辭辛勞地一一前往,不管是佛七,還是唸經,她都誠心照做。

「我每天凌晨3、4點就起床唸《地藏經》,也曾參加佛七,那時正當炎炎夏日,天氣很熱,大家不斷唱誦佛號,唱完寺方都會準備胖大海,讓大家潤喉,因為實在唸得極渴。晚上盥洗完後,還要拜佛,這樣7天下來,瘦了好幾公斤。我只能說,這的確是很好的減重運動,但沒有我要找的佛法。」

到處尋覓都找不著,培蓮覺得很累。一天,她在幾近絕望的心情下,對著虛空上了三炷香,並在心中祝禱,祈求早日找到師父。隔天清晨,悟覺妙天禪師出現在夢中,穿著白色中山裝,對她說:「修行就算坐破多少蒲團都沒有用,要用心。」那年是1987年,她無相入門。

隔年,她終於見到師父本人。當時,工作的同事接引她到民生道場上課,到了道場,見到牆上掛著師父的法相,驚覺就是夢中見到穿著白色中山裝的師父,她心中猶如放下一塊石頭。填好報名表後,她向行政助理師姐詢問,能否單獨求見師父,詢問關於修行的問題,很幸運地,幾天後她就接到電話,師父願意見她。

她記得很清楚,那時是晚上6點半,師父在民生道場接見她,面前放著她的報名表,師父看了一會兒,對她說:「你修了很多年,應該很有心得吧?」這一問,讓她這些年尋尋覓覓的辛苦都化成淚水。

她一邊哭一邊問,「就像年幼的小孩迷失了路,好不容易回到家。」她感覺師父似乎都知道她的心路歷程,甚至她前世今生的來龍去脈;回答她問題的時候,也一直感受到能量注入身心。最後,師父對她說:「待會要上課,你就留下來上課吧。」

那天下課後,回家接著練習,禪定中看到名色脈輪有先天八卦在轉動,當下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接到能量,不斷地湧進來。當時她有類風溼關節炎的疾患,盤腿時有如無數的針在扎,一邊禪定,一邊流汗,但她仍堅持每天早晚禪定兩個小時,鬧鐘不響,絕對不起座。因為感受到禪定驚人的能量,她把所有的消炎藥及各種藥品都丟掉,發願要在兩個月內把類風濕關節炎治好。

「兩個月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我一直在參要怎樣突破。有一天,突然領悟到禪宗的相應法,於是可以直接取用師父的證量,只見一道光從禪心脈輪灌注進來,化成無量光束,在身上遊走,身體也如脫胎換骨一般徹底改造,很快類風濕關節炎真的不藥而癒了。」

她回憶,自己從小就是一個特別安靜的小孩,家人還開玩笑說她是自閉症,但其實她常常靜靜地感受大自然,例如雲朵,她常想著,若能躺在雲上多好!所以學到師父的禪法後,她發覺,「和我小時候玩耍的方法一樣,進入靜的禪境真的非常舒服。」

「想要修行、想要解脫的心很重要。佛經上說,釋迦牟尼佛在傳法時,白毫會放出無量光,當下就有很多弟子證果。我們的師父也一樣,用祂的生命力、智慧力和大造化力不時地灌溉我們,幫我們把意識消磁,就像佛經說的一樣。」

文/謝璦竹

本文摘錄自禪天下雜誌no213期《佛的奇異恩典》

 

世界級鋼琴家胡瀞云 從定中尋找內心的答案

禪修見證

長年在世界各地演出的旅美世界級鋼琴家胡瀞云,決定返台開演奏會,初心是想回到熟悉的家鄉,與熟悉的國人分享她最新體悟的鋼琴演奏境界。睽違兩年,胡瀞云內心也經歷一番洗禮,這場獨奏之夜就如一場時空旅行,聽眾彷彿搭上胡瀞云駛往內心自性的禪行太空船,遨遊於天際。

與一般鋼琴家不同,胡瀞云自小禪修,禪修的體悟對她的鋼琴造詣有很深影響。經歷疫情的考驗後,4月7日在國家音樂廳的這場演奏會,主題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既是對世局變化的一種祝禱,也反應胡瀞云在禪修上的新境界。她說:「一切只須往內追尋。」衝突與考驗中,唯有反求己心,才能得到光明,得到自由。

在演奏會的曲目手冊中,胡瀞云說,《柳暗花明又一村》一方面指的是世界的變化,包括這兩年的疫情與仍在蔓延中的戰爭,一方面也是她內心的體悟,若以一句話來總結,便是「轉折」,無論是世界還是她內心,都到了轉折的節點。

這兩年世界經歷疫情與戰爭,黑暗固然存在,光明仍時時帶給人們希望,就像英文中說的silver lining,黑雲後頭是光明。「想簡單地把問題歸咎於一方,卻不能改變它實際上與全人類都有關聯的事實。」儘管如此,黑暗與光明同在,都是人性,世界也見證到同舟共濟的力量。

蒙悟覺妙天師父鼓勵造化

禪修已經是她生活的一部分,「我5歲學琴,9歲入門禪修至今」,禪的精神已經融入她一切生活學習與思維當中。

胡瀞云回憶幼年剛入門時,每次上課她都喜歡坐在第一排,9歲時一次課後,她在禪坐墊上跳著,師父看著她,對胡媽媽說,「這孩子很有悟性,要讓她好好修。」又有一次,胡媽媽帶她參加禪門聚餐,她主動跑去對師父說,她想當世界級的鋼琴家,師父說,要當世界級鋼琴家,必須要很專注,否則只能當一名鋼琴師。

把師父的話記在心裡,胡瀞云就這樣一路拚命努力,不到10歲,她已立志要成為鋼琴家;13歲就隨樂團在台灣與日本巡迴演奏;14歲赴美學琴。

由於父母並非富裕人家,設法讓兩姊妹去美國後,很難砸錢栽培她們。「當時年紀小,又遠在美國,人生地不熟,處處都是困難。讀茱莉亞學校先修班時,同學爸媽都是虎爸虎媽,同學若不是真的想成為鋼琴家,就是準備去念哈佛等長春藤大學。」

「小時候若沒有遇到悟覺妙天師父,可能一個人在國外早就走偏了。」年紀那麼小,身邊又沒有可以商量、協助的人,任何小事都可能演變成跨不過去的障礙。那時,沒有網路可以視訊通話,打越洋電話還要買國際卡,「撥號時,還要輸入一長串數字,」一切都必須自己想辦法克服。

胡瀞云說,小時候若沒有遇到悟覺妙天師父,可能一個人在國外早就走偏了。

手受傷 浴火重生

禪的精神力鼓舞胡瀞云不斷超越,她住在費城,每天為了去紐約上學,凌晨5點就起床搭車。因為資質優異,先修班高中跳一級,17歲就上茱麗亞音樂學院大學部,在國外參加了很多鋼琴比賽,也不斷拿獎,但終於因為過度練習,加上當時老師比較不會教她使力的方式,而導致手受傷,不能彈琴。

努力那麼久的志願,很可能因為過度練習而功虧一簣,胡瀞云該怎麼辦?

那時,胡媽媽帶著中藥飛到美國,每天在宿舍幫胡瀞云煮中藥。媽媽在宿舍打地鋪,中藥的味道至今都讓胡瀞云印象深刻。後來胡媽媽帶著她回台灣,當時發生921大地震,悟覺妙天禪師正在辦皈依,胡媽媽便把自己皈依的機會讓給胡瀞云,禪師也親自為胡瀞云加持。

手受傷不能彈琴,記者問她當時會不會恐慌?她說,因為自小禪修,所以有信念,也就不會恐慌。即使還沒看到完全恢復的證據,但她也不擔心,因為她知道一定會康復。「信念不只是相信而已,而是在發生之前,就已經知道一定會發生,」她說。

「一切順利」只是4個字,但所以能掃除生活中的障礙,其實是靠心的力量。

轉折來自心靈深處

想要成為鋼琴家是胡瀞云自小的心願,若非有著強大信念,不可能一步步實現。胡瀞云說:「其實很孤單,但一切都必須去克服,任何人想闖出一片天,必定會遇到困難,不是光靠天分就能辦到,還有許多做人做事的面向。表面上都很順遂,背後其實很艱辛。」胡瀞云說。

比方參加鋼琴大賽,壓力非常大,「這要靠意志的堅持,不管怎樣就是要克服。」堅持突破的力量從何而來?胡瀞云說,她沒辦法回答,只能說自己在世間的成就,一切都是因為跟隨師父禪修的關係。就像很多人問她,怎麼好像都不會累?可以永遠都精力充沛,做那麼多事。

「想成就一件事,會遇到很多困難,但遇到困難時,不要想太多,心要非常定,去尋找內心的答案,冥冥中就會找到。」

經歷一關又一關的大賽,胡瀞云在眾多世界鋼琴好手中脫穎而出,之後又從比賽者突破成為藝術家,達到新的境界。她說,就像禪修一樣,都需要一直不斷地精進突破。

因為禪修的關係,她知道如何追求「定」,當找不到答案時,不會向外找答案,不是因為有沒有錢,也不是因為有沒有天份。不管富有還是貧窮,她知道每人心中都住著一尊菩薩,差別就在是否能找到已證道的師父,幫助自己找到內心的菩薩。「這比追求世上任何名利更重要。」

她認為,能在世間成就任何事,禪修都是關鍵。一般人遇到困難時會想很多,但她總是當下就去做。就像悟覺妙天禪師正在推動的地球佛國大家庭,如此殊勝的因緣,千載難逢,希望大家都能把握。「不要等,一定能找到我們內在的菩薩。」

胡瀞云一路成長為世界級鋼琴家的路上,從未把任何阻礙看成困難,她總是抱持著「難勝能勝」的樂觀精神。信念,就是她前方永遠的光明大道。而如今,不只是鋼琴演奏,更有人生最重要的修行道路;她已是菩提道上的一名行者。

文/謝明媛

本文摘錄自禪天下雜誌no206期禪修圓滿生活

 

當科技人見證到金色佛光

禪修見證: 當科技人見到金色佛光

開始接觸禪修是個有趣的過程;因為我從小就喜歡看武俠小說,總想像自己跟書中的主角一樣,練成絕世武功後行俠仗義,後來上了大學,看到禪學社的招生海報,就不假思索地報名參加了。

由於大學生活多彩多姿,所以剛入門時,禪修在我生活中的占比並不高,也沒有特別用心練習禪定;雖然對禪的初接觸看似不起眼,但在我心中埋下的禪修種子已開始慢慢扎根,而且愈扎愈深。

回想起禪修的轉捩點,應該是在2007年10月跟隨悟覺妙天師父及1000名師兄師姐赴河南嵩山少林寺歸宗拜祖的時候。行程中,雖然我在禪定中沒有特別感應,但在精神上卻有非常大的提升。

記得我第一次踏進少林寺的達摩洞時,照理說,應該會覺得相當陌生才對,但不知為何,我卻有一股說不出的似曾相識之感,甚至還從心底冒出一個聲音──我終於找到內心的歸宿;自此,那顆深種心中的禪修種子開始發芽,並且日漸茁壯。

隔年,關西藥師佛禪寺成立,當我踏進禪寺,那股對達摩洞的熟悉感又再度湧現;到二樓大雄寶殿禮敬三寶佛時,更驚喜地見到了金色佛光。從那時起,彷彿藥師佛已幫我打開了修行開關,不但讓我見證佛光,也讓我原本浮動不安的心得到安定;就像有股無形的力量,為我打開禪宗法門的修行大門。

在此之前,我對師父上課的傳法內容,大多停留在「意識層次、知識面的接收」,但當修行大門被打開後,竟可提升到「心靈層次的見證」,而且隨著見證頻率的增加,愈發感受到禪宗法門的博大精深。

舉例來說,上課的師資告訴我們,禪宗的祖師宗師都是見證佛道的聖者,所有經過宗師開過光的道場都充滿佛光,這些祥光可以幫助我們洗滌身心汙染,回歸清淨本心。

若是以往的我,聽了以後,只是在意識上知道有這個現象,無法親自印證其真假;但自修行開關被打開後,我都會在上課中驚奇地發現,不只會館裡開過光的佛菩薩充滿了光,來上課的每位師兄姐身上也都有光。

此時我才真正體會到,原來一位見證佛道的宗師在傳法時,真的可以超越時空,即使是透過視訊連線上課,師父所傳的光都會遍及各地道場,加被每位來上課的弟子。我想,佛經上經常提到的佛光普照,應該就是這樣吧!

同時我也領悟到,什麼是佛菩薩的大慈大悲;原來佛菩薩在賜予眾生佛光的時候,是不分貧富、尊卑、貴賤及苦樂的,只要是在場的每個人,佛菩薩都會雨露均霑。

在我曾經見過的各種光當中,除了單純的光點、光柱、光海,以及佛菩薩的光身之外,比較特別的就是十字光;因為我從未想過,在佛教法門中,居然會出現基督教的十字光。記得師父曾經開示,「上帝與佛平等無二」,如今見證了十字光,更讓我了解,上帝就是佛,佛就是上帝,只不過因應不同的文化背景,才應化出不同的形象來傳播福音、普度眾生。

世界知名作家海明威曾形容巴黎是「一場可帶走的盛宴」,我認為師父所傳授的印心佛法,也是「一個可驗證的修行法門」,不僅在精神上,還是在日常生活中,都可以得到驗證。

在精神層次提升的過程中,我覺得自己的內在愈來愈富足;而且因為內心富足,也讓我看開許多事,不再把人世間的利害得失看得那麼重。

有趣的是,當我逐漸看淡這些會造成身心羈絆的財富時,我的財富並沒有變得愈來愈少;當我不與他人計較時,經常會在冥冥之中,彷彿得到佛菩薩相助一般,可以遇難呈祥、逢凶化吉;或是未曾刻意追求禪定的感應與境界,卻更能精準地掌握各脈輪,不但禪定的感受更細緻,心也更定、更自在;禪修多年以來,生活雖然忙碌,開心的時候卻愈來愈多。

在21世紀的今天,放眼全球,人人都嚮往民主自由的生活,追求「人民做主」的體制,希望能擁有充分的自由;但我認為,修行印心佛法可以讓自己的本心做身體與精神的主人,沒有煩惱與痛苦,無拘無束,得到真正自由自在的菩提大道,這才是我們應該去嚮往,並認真追求的。

(新竹市‧陳明鉉師兄)

本文摘錄自禪天下雜誌no182期禪修見證

 

脈輪中心點 寧靜且如真空

陳昭榮師兄

悟覺妙天師父時常提醒我們,禪定時,要專注在脈輪的中心點,就像颱風的颱風眼一樣,定在那裡不動。

有一次禪定,專注名色脈輪時,就在我正要進入中心點前,忽然看到眼前有個巨大的颱風,颱風外圍都是灰色的雲層。當下我才明白,原來我們在禪定中所感受的現象,都只是在脈輪的外圍而已,並沒有進入脈輪核心。因為在脈輪的核心裡面,不但很寧靜,還會散發出藍色的琉璃光。

我想,也許是因為我參加「無上印心佛法」講座的關係吧!在這段上課期間,我不但可以更專心地聽師父開示,禪定的感覺也和以往不一樣。比如有一次師父傳法時,指點我們要從無始脈輪開始專注,然後往下接到地心,也就是地球的中心點,然後再往上到禪心脈輪。

結果我發現,就像師父所說的,整個身體都在旋轉。當我再更深入時,就更清楚地明白,師父為什麼要一再強調,一定要專注脈輪中心點的重要。

因為我發現,當我進入脈輪中心點時,身體便呈現如真空般的狀態,那種感覺就像颱風眼一樣,而身體外面則是像颱風外圍,一直旋轉著。所以禪定時,一定要專注脈輪中心點。

記得妙天師父告訴我們,要做到身心統一,才能和靈性相應。所以當師父在傳我們吉祥脈輪的禪定時,才短短不到20分鐘,我就做到師父所說的「入定」現象。

一開始,我先將身心統合,當禪心脈輪與明心脈輪相應時,我就以禪心脈輪去專注吉祥脈輪,此時吉祥脈輪產生白色光芒,感覺很清淨。當白光充滿整個脊柱時,我感到非常法喜,然後吉祥脈輪的能量就沿著脊椎往上進入禪心脈輪,再穿透法眼脈輪。

我發現,當我愈專注,禪心脈輪的能量就愈能往下到吉祥脈輪,此時感覺身心已非我體,因為已經達到身空。當我再用法眼脈輪去專注吉祥脈輪時,發現它也開始產生許多變化多端的紅色琉璃光。

在「無上印心佛法」講座中,妙天師父告訴我們,人體十脈輪都是相通的;而在之後的一次禪定中,我才了解「身心靈統一」真的非常重要,因為當我專注禪心脈輪和明心脈輪時,發現原來這兩個脈輪的頻率是相同的;在我身心統一、專注禪心脈輪時,我看到身體呈現真空狀態,充滿紅光與金光,變化萬千;另外,整個脊柱也散發出白色透明的琉璃光芒。

專注無始脈輪時,我看到一顆白色的琉璃光球;專注無明脈輪時,看到白色光芒在淨化這裡的磁場;後來專注到無明脈輪時,我發現這裡也有一顆白色琉璃光球;再專注到名色脈輪,同樣也有一顆白色琉璃光球。

此時,我終於體會妙天師父所說的,「每個脈輪都相通」,因為我觀到從無明脈輪的白色琉璃光球延伸出一道金光,就像螺絲一般,慢慢旋轉著,然後連結到名色脈輪的白色琉璃光球。

當我的專注力再回到身體後,又看到體內充滿紅光及金光,整個大腦則充滿金色琉璃光,然後大腦中出現一道金色琉璃光絲,慢慢往下連結到名色脈輪。

弟子很感恩師父教導我們,在禪定中,可以用禪心脈輪去專注其他脈輪,因為能量很強,可以很容易就專注和進入,也讓我體會到十脈輪真的是相通的。

感恩妙天師父慈悲,普傳世尊真傳妙法,希望有緣大德都能入門禪修,早日同登佛國。

(台中‧陳昭榮師兄)

本文摘錄自禪天下出版「悅禪於心(第四輯)

 

超越時空的印心見證

感恩悟覺妙天師父給予美國弟子「無上印心佛法傳心法門」上課的因緣,在得知有上課因緣後,就只能用「百感交集,欣喜若狂」來形容,心中除了感恩師父和佛菩薩的慈悲,更是警惕自己,這次一定要搭上這班法船,印心佛法的精髓和真諦,就在「以心傳心、傳佛心印」的過程中。

奇妙的是,在開課前一星期,開始接引師兄姐報名上課,生活習慣就開始有些改變;每天只吃一點蔬菜水果,睡眠也只需要4到5小時,但精神卻出奇地好。

清晨禪定,和平日大有不同;平常禪心脈輪的磁場能量,都需要花一點時間才會慢慢聚集,而這兩次的清晨禪定,一坐下來,禪心脈輪就不停地轉,能量不斷進入整個腦部。當時內心吶喊著:「師父!師父!我在這裡!您的印心弟子正在洛杉磯同步上課呀!」禪心脈輪的能量直入明心脈輪,然後明心一陣清涼。爾後,師父開示的「平常心,心常平」就從心中不斷出來。

正式上課後,才知道師父在上課中傳了「金剛自性禪定」的見性法門。感恩師父讓我再一次見證師父傳法超越時空的殊勝。

在整個傳心法的過程中,經歷師父所傳「十字光妙轉法輪」的境界,從安靜、清淨、止觀、禪定、身空、心空、法空,到無相實相的一真法界,和自性相應,發光發亮。

之後兩三天的禪定,一坐下來,禪心脈輪的能量就非常強,整個大腦、小腦、智慧脈輪和法眼脈輪,通電震動,一直到無始脈輪、明心脈輪,很快就入定。明心脈輪不時發出光芒,有時是純白色的光,有時是白色帶著黃金般光彩的光。

感恩師父,讓弟子能夠修行靈性成就的正法,讓弟子能有如此殊勝的見證。同時弟子也體會到,什麼是同體大悲,眾生平等,我們都是來自於宇宙、「禪」的生命母體。而這都是師父賜予的。

師父常常開示,要用精神體修行、精神體入定、精神體見性。

弟子的見證是,精神體就是一個光體,祂的光亮度來自於自己的清淨度和精神力的集中度,如果清淨度足夠,能量聚集力夠強,祂可以引導我們經由脈輪而進入法性世界。

師父一次又一次地在上課傳法的過程中,將加持力和光傳給我們,就是希望我們能夠在禪定中超越地球時空,和那個真正永生不滅的靈性真我相應相連。而那個靈性的真我,就在無相實相的法性世界。

弟子在禪修會館也鼓勵所有師兄姐,一定要精進禪定,只要有一次體驗,就不會再有疑惑!那就是與師相應,也是「印心禪法」真修實證的精髓所在!

(美國‧趙薇薇師姐)

本文摘錄自禪天下出版「悅禪於心(第四輯)

 

上師慈悲法身引導 禪定見證佛經實相

覺妙義明師兄

我在修行上,所有一切的進步,都是師父的栽培與指導,我非常感恩我的師父──悟覺妙天禪師,在此我要向師父說:師父,謝謝您!

根據佛經的記載,世尊在傳法時,都會有無量的光──金光、紅光、白光、紫光,而且會有無量的天人、護法及諸菩薩下來,非常殊勝。就我在禪定中所見,師父在傳法時,同樣也會有無量的光──金光、紅光、白光、紫光,甚至是七彩光,也會有無量的護法、天人及諸菩薩下來。

師父傳法與其他人不同的是,師父是以佛的光電證量,直接傳給我們,直接清淨我們的累劫罪業,讓我們直接見證自己的靈性,見證佛菩薩的世界;這是我在禪定中的見證。

師父曾經開示:印心佛法不是師父發明的,而是世尊把佛的心印,一代一代傳下來的,一直傳到師父,是禪宗第八十五代宗師。所以,印心佛法是「靈性」在修,不是「人」在修,唯有「靈性」才能夠真正成就,這是我體悟到的見證。

師父傳法的方式可分為四種;就我在禪定中所見,第一種方式,師父會以光電直接傳給我們,直接進入禪定。

第二種方式,師父會在光中,化法身傳給我們,這個法身是師父的法身,我們在禪定時,會見到光,同時也會見到師父的法身,有時師父會現金身,有時會現穿法袍的身;因禪定境界的不同,所見也會有所不同。

第三種方式,師父會在光中,化光球傳給我們。就我在禪定中所見,師父會把光凝聚成更強的光,直接進入我們的脈輪,幫助我們清淨累劫罪業,讓我們的脈輪能夠因此而清淨。

第四種方式,師父會在我們清淨的時候,或是有意無意之中,直接以光電進入禪心脈輪,然後通達全身。曾經有一次,我就是這樣被師父帶進了兜率天。

師父曾經傳給我們五種成佛智慧──體性智慧、法性智慧、真性智慧、圓滿性智慧、作佛智慧;今天因為時間有限,我只能報告其中三種智慧。

第一是體性智慧,在一次師父的傳法中,師父以很強的光,直接進入我的名色脈輪,接著到無始脈輪,再經由尾閭進入脊椎,一路往上行。這時,我發現脊柱真的好像一條金龍,化成一道金光,直接來到頭頂。我在禪定中,更專注地去觀祂時,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脊椎骨,甚至看到裡面的脊髓神經。

也許有人懷疑,這是真的嗎?我可以百分之五百地向大家肯定,這絕對是真的。

接著,當我再更深入禪定的時候,又發現一件奇妙的事:我的脊椎骨竟從底下一節一節地化成一朵接著一朵的蓮花,直上頭頂而來,變成一朵很大的千葉蓮花。此時我才明白,佛經中所記載的蓮花,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到了下一次師父再度傳法時,又發生了一件更奇妙的事:我發現除了自己,還有另外一個靈性的我,這個靈性的我,就在心裡面,祂坐在蓮花上,放出淡綠色的光,對著我微微笑著。

當時我在定中見到這個景象,感到非常訝異,但同時也明白了,釋迦牟尼佛所開示的「蓮花化身」是什麼意思。

我相信很多人學佛、看佛經,終其一生都無法了解什麼是「蓮花化身」。今天若不是師父傳我佛陀正法,清淨我的累劫罪業,我想我也不可能知道「蓮花化身」的真實義。

師父傳的第二種成佛智慧是法性智慧。在師父所傳的十脈輪中,無始脈輪可以進入地球,取得地球的能量,也可以知道地球的靈性世界。禪心脈輪可以進入月亮的世界,知道月亮的靈性世界;也可以進入太陽的世界,知道太陽的靈性世界。就我在禪定中所見,我們要進入太陽,在禪定時,先會看到紅光,然後看到黃光;若再更深入禪定,還會看到綠光。

一般人都知道,太陽的能量是熱的,但當我們在禪定中進入太陽後,就會發現,原來太陽裡面是清涼的,而且太陽會化成金光,金光裡面有菩薩,也有宮殿。我在那座宮殿裡,看到很真實的金龍在飛舞著。

我要強調的是,印心佛法絕對不是空談,而是真的要實修實證。在我修行這二十多年來,一直都很努力地禪定,100 天中,應該有90 天都在禪定;甚至我的小孩都說:「爸爸回家,只有吃飯、睡覺和禪定。」

師父傳的第三種成佛智慧是真性智慧。什麼是真性?就是我們的靈性。當師父傳法給我們時,會以佛的證量,直接清淨我們的累劫罪業。此時就會發現,自己的靈性真的會出來。

靈性是什麼樣子呢?就像太陽一樣,充滿了光芒,這種光芒比太陽光還要更亮,比雷射光還要更絢爛,而且千變萬化;有時會現金光,有時會現白光,有時會現七彩光;祂會依不同的因緣,而有不同的變化。

此時我才明白,佛經所記載的摩尼寶珠是什麼。我相信很多人看佛經多年,仍然不知道摩尼寶珠的實相如何,今天若不是師父傳我佛陀正法,我也不可能真實地見證到,什麼是摩尼寶珠。

當我們見證到自己的內在光明時,可以去天界,也可以去菩薩界。記得有一次,師父帶著我進入了兜率天,當時我正要睡覺,就在似睡非睡、要入初定的時候,師父的光電能量突然「啪」的一聲,從我頭頂進來,當下我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

首先,我看到一道光,隨後現出了師父的法身,那是金色的光身,然後就直接現出兜率天給我看,讓我很真實地知道,這就是兜率天。

兜率天充滿了寶藍色的光,那裡的天人是寶藍色的光體,會放出寶藍色的光。兜率天的光是很柔慈、很知足的;後來我查詢資料才知道,原來兜率天翻譯成中文,就是「知足天」、「喜足天」、「妙足天」,這讓我非常驚訝。

兜率天是彌勒菩薩的世界,在這裡有白蓮花,當時我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彌勒菩薩世界的蓮花是白蓮花?為什麼佛經會如此記載?

後來在另一次禪定中,我才深切體會到,師父開示的「若要見到彌勒菩薩,先要能夠清淨」是什麼意思;原來白蓮花代表的就是清淨、知足,我們要像白蓮花一樣地快樂、法喜,而彌勒菩薩就是未來的佛,也是我們的真性,我們的靈性。

還有一次,師父帶我進入了四禪天的第三禪天「遍淨天」,也就是第三禪天最高的一天。在《楞嚴經》就有「遍淨天」的記載。

同樣地,師父在傳法時,我先進入禪定,然後看到光,接著就現出師父的法身金光。這時我發現,師父的法身金光,要比遍淨天的光還要光亮幾千萬倍。當我見到師父的法身後,祂就示現遍淨天讓我看,遍淨天天界就像水晶世界一般,晶瑩剔透,非常乾淨。遍淨天的天人,有著水晶般的光體,非常清淨、潔白。當我從遍淨天再回到人間,才發覺我們「人」的身體是多麼骯髒!

又有一次,我進入了四禪天的「無雲天」,那裡充滿了白光,非常寂靜。而且我發現自己只剩下覺性,沒有任何煩惱,也沒有罣礙的事。此時我才明白,為什麼四禪天有無雲天、無熱天和無煩天。

後來,當師父在圓滿禪修講座為我們開佛門時,我在禪定中,發現自己超越了銀河系。我是如何知道自己超越銀河系的呢?其實當我們在禪定中,就可以發現,因為這些宇宙星球歷歷在目,就在眼前栩栩如生。

當我超越了銀河系,來到一個寂靜虛空,虛空中有著淡藍色的天空,極其清淨、清涼,充滿著無量的佛光;而我就進入這個無量的佛光當中。

讓我非常驚歎的是,這個世界有無數的蓮花,黃色、白色、金色…,各種不同顏色的蓮花,非常清涼。那裡的菩薩現光身,就坐在蓮花之上。看到這一幕,令我十分驚訝,也才明白,原來菩薩是多麼地清淨、莊嚴。

直到此時,我才知道師父的慈悲,師父曾經對我們說:只要是相信師父的弟子,在這一生中,不要犯戒,能夠行六度萬行,普度眾生,將來都可以回到佛的淨土,最起碼會成為佛菩薩的眷屬。所以我們要精進六度萬行,成就菩薩,等到功德具足,萬德莊嚴,就可以成就佛陀。

師父這三十多年來,為了苦難眾生,不辭辛勞地弘揚佛陀正法。今天,大家有緣來此參與法會,我希望大家都能一起來修印心佛法,將來一起在佛國團圓。我們要以佛心為己心,以師志為己志,共同讓這個地球成為佛國。

(台北‧覺妙義明師兄)

文章出處:禪天下出版「悅禪於心(第四輯)

 

「所有不同顏色的光,我都曾經看過」

廖心瑜師姐

當初,我是因為生病,經由朋友介紹,接引我入門修行印心佛法。記得我第一次來到禪修會館,看到《金剛經》時,心中就十分歡喜,所以花了兩年的時間,研讀很多經典。但那個時候,我只知道經典的內容,卻做不到裡面的教義。

直到第一次參加悟覺妙天師父親傳的課程,我一進入會館,雖然沒有人告訴我,但我當下就知道,這是釋迦牟尼佛的靈山法會。後來,當妙天師父講到六祖慧能大師時,立刻有一股電流從我的禪心脈輪進入體內,於是我很清楚地知道,真正的正法就在這裡。

妙天師父在小巨蛋舉辦「地球佛國、人人作佛」大法會,當師父幫我們灌頂、開智慧門的時候,我感受到一股很強大的力量,把我的靈性從裡面拉拔出來。

後來參加禪訓營,我就可以入定了。我發現,當我超越了腳的痠痛麻之後,電流就在手心一直凝聚,像滾雪球似地愈滾愈大,然後進入身體裡面,我感覺體內的眾生都被清淨了。

在營隊期間,即使沒有禪定,但只要閉上眼睛,我就定在法眼脈輪,彷彿全身只剩下法眼脈輪。到了晚上點心燈的時候,我一閉上眼睛,就看到好多金色的人形,我知道那是我們每個人的自性,被師父以佛光點亮了。當時,我正坐在師父法相前,我感動地哭著對師父說:「師父!您是認真的!您真的是認真的!」

後來營隊結束,我回到會館共修,每天都會禪定一小時。當我專注法眼脈輪時,可以看到金光就像蜻蜓翅膀一般,不停地拍動著;也可以看到像太陽一樣明亮耀眼的光;所有不同顏色的光,我都曾經看過。然後,我會把法眼脈輪和禪心脈輪的光往下帶,清淨體內的眾生。

當我做「三心定位」時,無始脈輪、明心脈輪和禪心脈輪,可以形成一道光束;我在禪定時,常常可以接到師父的力量,進入全身,當下全身都在呼吸。

禪定的時候,我可以感受到兩個手心都充滿電流。下坐時,當我一合十,結「金剛蓮花印」,電流就會自動進入明心脈輪。所以我平常對明心脈輪的靈敏度特別強,對事物的判斷力也很精準,常常一看到問題,就知道答案。

2012 年開始上妙天師父親傳的圓滿法門時,師父特別強調「持戒」的重要;師父說:「持戒就是清淨」;所以從此以後,我就不再用耳朵聽聲音,而是用脈輪聽。我平常會用明心脈輪和禪心脈輪來聽;如果在會館上課,我會用「無始、名色、明心、禪心」四個脈輪一起聽。我發現,用脈輪聽聲音或聽課的同時,也在清淨自己的脈輪。此後,不論我聽到什麼好聽或不好聽的話,都不太會影響內在本心的清淨。

禪宗的修行是直指本心,以心入門。我的體悟是,修行一定要有證道的師父來帶領;如果只是自己看佛經,是不可能進入本心的。而且一定要加上禪定,然後在師父的佛光加被下,讓身體的眾生得到清淨。就如《金剛經》所說的,修行一定要離相,要滅度自身體內無量無邊的眾生罪業。

曾經好幾次,我在上師父課時,只要一閉上眼睛,向佛菩薩頂禮,就會看到「佛心印心」四個字,有時是金光的字,有時是白光的字。

我很真實地了悟到,禪宗正法是何等殊勝,如果這輩子沒有遇到師父,我真的是白來了,所以我很感恩師父的慈悲,帶領我們的靈性回佛國的家。

在修行的過程中,難免會遇到挫折與考驗,但是我對師父的心,從來沒有改變過,今生今世,我都會追隨師父修行。

(台北‧廖心瑜師姐)

文章出處:摘錄自禪天下出版「悅禪於心(第四輯)